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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人民法院对国务院宗教事务局一司关于僧人遗产处理意见的复函

摘要1:最高人民法院对国务院宗教事务局一司关于僧人遗产处理意见的复函(1994年10月13日)
【摘要】我国现行法律对僧人个人遗产的继承问题并无例外规定,因而,对作为公民的僧人,在其死后,其有继承权的亲属继承其遗产的权利尚不能否定。僧人个人遗产如何继承的问题,是继承法和民法通则公布施行后遇到的新问题,亦是立法尚未解决的问题。因此,我院不宜作出司法解释。建议你们向立法机关反映,通过立法予以解决。

摘要2:无

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2016)辽民终147号

摘要1:【案号】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2016)辽民终147号
【裁判摘要】寇某某生前将案涉183.3万元款项存入6张存单,并将上述存单存放于弥陀寺铁柜中,同时留有3张便条,经朝阳市公安司法鉴定中心鉴定为其亲笔书写,其中1张便条明确表示“弥陀寺的钱上铁柜里找”,另一张便条为寇某某向释宽歆告知存单密码。上述内容说明寇某某生前认为案涉6张存单内的183.3万元为弥陀寺所有,并作出将案涉款项交由弥陀寺相关宗教教职人员释宽歆保管的意思表示。寇某某作为我国公民具备自然人的各项权利能力,释演彻是寇某某作为宗教教职人员在从事宗教活动中所使用的身份,由于受我国现行法律、行政法规以及社会保险机构、银行等组织行业规范的限制,寇某某无法使用宗教身份释演彻办理社会保险、银行金融等业务,只能以其自然人寇某某的身份来具体办理。而寇某某生前是弥陀寺宗教活动场所证书上登记的负责人,也是弥陀寺的主持,负有管理弥陀寺财产的责任。在弥陀寺没有设立银行账户的情况下,寇某某以其个人银行账户保管弥陀寺的相关财产存在合理性。赵某虽主张案涉款项为信徒向寇某某的个人捐赠,但双方当事人均无法提供弥陀寺及寇某某接受捐赠的相关记录,现有证据亦无法证明寇某某接受的捐赠是信徒对弥陀寺作出的还是针对寇某某本人作出的,则赵某以案涉款项存入寇某某个人账户为由主张系信徒对寇某某的个人捐赠,缺乏事实依据。而在寇某某已就案涉款项归属作出明确意思表示的情况下,现有证据又无法证明案涉款项为寇某某的个人收入或信徒针对其个人的捐赠,应当认定案涉183.3万元为弥陀寺所有,不属于寇某某的个人财产,寇某某之子赵某通过公证方式取得案涉183.3万元款项,缺乏事实及法律依据。一审法院判令赵某返还弥陀寺183.3万元,并于2014年12月23日支取案涉款项之日起按照中国人民银行同期同类存款利率给付利息并无不当,本院予以确认。

摘要2

连云港市海州区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2018)苏0706民初555号

摘要1:【案号】连云港市海州区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2018)苏0706民初555号
【裁判摘要】本院认为,继承从被继承人死亡时开始,有遗嘱的,按照遗嘱继承或者遗赠办理。本案的被继承人觉照大师系僧侣,系特殊的被继承人主体。我国现有的《继承法》、《民法总则》、《宗教事务管理条例》等法律或规章没有明确僧侣、道士等人去世后所留财产由谁继承的明确规定,在法律上尚属立法空白。原告要求作为继承人的理由,是以江苏省民族事务委员会及江苏省宗教事务局根据现行的方针政策,编写的“基层民族宗教工作问答”第49条中:“我国佛教的僧尼、道教全真派的道士、道姑、天主教的主教、神父、修士、修女等脱离家庭独身其生活都是由信徒和宗教团体供养,在其去世后作为个人遗产的生活用品和个人存款应由其所在的宗教活动场所或者宗教团体继承”。由于此问答,没有法律上的效力,本院仅作为参考。我国实行相对宗教信仰自由,政府尊重和承认佛教的历史和宗教仪规。僧侣遗产处理问题,历来尊重宗教仪规。中国佛家协会通过的《全国汉传佛教寺院共住规约通则》中规定:“遵照佛制,僧众住寺,常住供养;僧人年衰,常住抚养;僧人疾病,常住医治;僧人圆寂,常住茶毗;僧人遗产,归常住所有”。本案中的觉照大师与原告碧霞寺已经形成常住关系,加之觉照大师的亲属很有素养,和碧霞寺就遗产没有大的争执,双方有过友好协商,觉照大师圆寂后事已经处理结束。因此,对原告碧霞寺的诉讼请求,本院予以支持。

摘要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