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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隐名合伙人能否排除显名合伙人债权人强制执行?

更新时间:2022-12-11   浏览次数:998 次 标签: 合伙 排除强制执行 排除执行

文章摘要:

解读:隐名合伙人能够排除显名合伙人的债权人的强制执行。

文章摘要2:

【注解1】案外人对其在合伙共有财产中享有相应财产份额具有足以排除强制执行的民事权益:(1)合伙经营积累财产归合伙人共有,即便合伙财产在部分合伙人名下也不影响该合伙财产为合伙人共有的事实;(2)其他合伙人基于共有权人身份有权要求在其次持有的份额范围内排除对合伙财产的强制执行。——参考案例:最高人民法院民事裁定书(2017)最高法民申4499号
【注解2】合伙购房(合伙买房)未登记为权利人一方无权要求排除强制执行。——参考案例:最高人民法院民事裁定书 (2018)最高法民申2856号

解读:隐名合伙人能够排除显名合伙人的债权人的强制执行。


经典案例:

·江苏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深圳分行、周某某案外人执行异议之诉案

【案号】广东省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2016)粤03民终11326号;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裁定书(2017)粤民申8568号

【裁判摘要】隐名合伙人能够排除强制执行——在周××能够举证证明其系诉争财产的实际权利人的情况下,原审认为周××对诉争财产的权利可以排除强制执行并无不当。

【摘要】江苏银行深圳分行认为周××主张之代持事未经工商登记变更,对江苏银行深圳分行不具有公示效力。本院认为,在商行为的外观主义法理中,外观主义是在特定场合权衡实际权利人与外部第三人之间利益冲突所遵循的原则,其要求对于外部人依据对于交易对方权利外观之信赖而为之民事行为的效力予以认可,对于外部人因此取得的民事权利予以保护,以维护交易的安全。本案中,江苏银行深圳分行并非针对陈××名下之合伙企业出资份额进行交易,仅仅因为其他债务纠纷而冻结陈××名下的财产以清偿债务,因此不存在因信赖工商登记公示的内容进行从事一定交易行为的情形。在周××已举证证明其系诉争财产实际权利人的情况下,江苏银行深圳分行关于依照工商登记信息确定诉争财产权利人的上诉主张,本院不予采纳。

·最高人民法院民事裁定书(2017)最高法民申4499号

【裁判摘要】案外人对其在合伙共有财产中享有相应财产份额具有足以排除强制执行的民事权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三十二条第二款规定,合伙经营积累的财产,归合伙人共有。根据二审查明事实,案涉工程由张××与赣能公司合作建设,双方系合伙关系,故案涉项目的工程款应由张××与赣能公司共有,而非赣能公司一方所有。赣能公司对长山公司负担的债务系其自身债务,与案涉合伙无关,该债务应由赣能公司以其自身资产进行清偿。根据张××与赣能公司签订的《合作协议书》约定,双方合伙承建的抱石公园景观塔项目建成后,按照张××40%、赣能公司60%的比例分配净利润。因该工程款在立天唐人公司账户,二审法院根据本案实际情况,认定张××对其应分得该项目剩余工程款829万元的40%即331.6万元具有足以排除强制执行的民事权益,未超出(2013)洪民二初字第133号民事判决确认的张××应享有的利润款数额,并无不当。因案涉项目剩余工程款829万元系张××与赣能公司共有,故本案不符合《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人民法院办理执行异议和复议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第二十六条第二款规定的案外人依据执行标的被查封、扣押、冻结后作出的另案生效法律文书提出排除执行异议的情形,长山公司以此为由,主张二审法院支持张××提出的执行异议错误,不能成立。

【摘要】张××与江西省赣能电力发展有限公司在《合作协议书》中约定,双方合伙承建的江西省新余市抱石公园景观塔项目建成后,按照张××四成、江西省赣能电力发展有限公司六成的比例分配净利润,已生效的(2013)洪民二初字第133号民事判决书对此予以了确认。鉴于该工程款项并非在江西省赣能电力发展有限公司账户而是在江西立天唐人房地产发展有限公司,由此张××应分得该项目尚余工程款829万元的四成即331.6万元,而长山公司只能执行江西省赣能电力发展有限公司应分得的六成即497.4万元以实现债权。故此,张××对南昌中院所冻结的江西省赣能电力发展有限公司在江西立天唐人房地产发展有限公司的新余市抱石公园景观塔项目工程款中的331.6万元具有足以排除强制执行的民事权益。

【注解】(1)合伙经营积累财产归合伙人共有,即便合伙财产在部分合伙人名下也不影响该合伙财产为合伙人共有的事实;(2)其他合伙人基于共有权人身份有权要求在其次持有的份额范围内排除对合伙财产的强制执行。

·最高人民法院民事裁定书 (2018)最高法民申2856号

【裁判摘要】(1)合伙购房行为在房屋买卖中依法并不产生共同购房的法律效果;(2)合伙买房未登记为权利人一方无权要求排除登记权利人的债权人对该房屋强制执行——根据原审查明的事实,刘×与刘××所签《合伙购房协议》(以下简称合伙购房协议),性质属双方合伙,但该合伙购房行为在房屋买卖中依法并不产生共同购房的法律效果,即刘×并不属房屋买卖合同中的共同购房人,其也未与房屋出卖方签订合法有效的房屋买卖合同;且本案所涉房屋在交易后,其产权登记在刘××名下,刘×以其后来签订的合伙购房协议,主张其属共同购房人,事实和法律依据不足。事实上,在房屋产权登记在刘××名下后,刘×根据合伙购房协议主张其对案涉房屋享有民事权益,但该民事权益即房屋产权的依法取得尚需其与刘××之间再行签订房屋买卖合同并经有关部门批准等,也即属二手房转让。对此,刘×与刘××并未签订房屋转让合同,亦未经有关部门批准。据此,刘×不属争议房屋的合法买受人,更未签订合法有效的房屋买卖合同,该情形不符合《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人民法院办理执行异议和复议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第二十八条第一项规定,其主张排除人民法院的强制执行,依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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