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民事诉讼法》第７２条第１款规定：“凡是知道案件情况的单位和个人，都有义务出庭作证。有关单位的负责人应当支持证人作证。”

根据上述规定，单位和个人都可以成为证人，证人的种类包括单位证人和自然人证人：

（１）单位证人：单位因业务了解案件事实以单位代表身份作证；

（备注：单位出具的单位证明材料，也可以认为单位证人的书面证言）

（２）自然人证人：亲身经历或知悉案件事实、能够正确表达意思（具有一定弹性）的自然人。

答：

１.诉讼代理人和司法公职人员不能成为证人：

（１）诉讼代理人（《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律师执业行为规范》第六十五条规定：“律师作为证人出庭作证的，不得再接受委托担任该案的辩护人或者代理人出庭。”）；

（２）审判员；

（３）陪审员；

（４）书记员；

（５）鉴定人：鉴定人由于其具有可选择性和可替代性的特点而不能成为证人（意见证言）；

（６）翻译人员；

（７）参与民事诉讼的检察人员。

２.当事人不能作为证人。

３.不能正确表达意思的人不能作为证人（包括待证事实与其年龄、智力、精神健康状况不相适应的无、限制行为能力人不能作为证人）。

答：２０１９年《证据规定》第７８条第２款新增规定：“证人故意作虚假陈述，诉讼参与人或者其他人以暴力、威胁、贿买等方法妨碍证人作证，或者在证人作证后以侮辱、诽谤、诬陷、恐吓、殴打等方式对证人打击报复的，人民法院应当根据情节，依照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一十一条的规定，对行为人进行处罚。”

答：２０１９年《证据规定》第９８条规定：

１.对证人、鉴定人、勘验人的合法权益依法予以保护。

２.当事人或者其他诉讼参与人伪造、毁灭证据，提供虚假证据，阻止证人作证，指使、贿买、胁迫他人作伪证，或者对证人、鉴定人、勘验人打击报复的，依照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一十条、第一百一十一条的规定进行处罚。

①单位在民事诉讼中可以作为证人。

②未成年人能否作为证人以其能否正确表达意志作为判断标准，即以其陈述事实是否与其年龄（年龄要素）、智力（智力发育要素）相适应为标准：

A.待证事实与其年龄、智力、精神健康状况相适应的无、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可以作为证人；

B.待证事实与其年龄、智力、精神健康状况不相适应的无、限制行为能力人，不能作为证人。

③立法和司法解释均未明确规定未成年人如何出庭作证。

④证人豁免权（证人特权、作证豁免权、拒绝作证特权）是指在某些情况下证人享有拒绝提供证言的权利（我国民事诉讼法未规定）。

⑤证人权利：补充变更权；获得保护权；损失补偿权（证人费用）。

１.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2019年）

　　第九十六条【证人证言审核认定】人民法院认定证人证言，可以通过对证人的智力状况、品德、知识、经验、法律意识和专业技能等的综合分析作出判断。

【原第七十八条】　　第九十八条【对证人、鉴定人、勘验人的合法权益加以保护以及对证据有关的妨碍民事诉讼的行为予以制裁】对证人、鉴定人、勘验人的合法权益依法予以保护。

　　当事人或者其他诉讼参与人伪造、毁灭证据，提供虚假证据，阻止证人作证，指使、贿买、胁迫他人作伪证，或者对证人、鉴定人、勘验人打击报复的，依照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一十条、第一百一十一条的规定进行处罚。

【原第八十条修改】

１.１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２００１年）

　　第五十三条【证人的资格】不能正确表达意志的人，不能作为证人。

　　待证事实与其年龄、智力状况或者精神健康状况相适应的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和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可以作为证人。

【新：第六十七条】

　　第五十四条【证人作证的申请】当事人申请证人出庭作证，应当在举证期限届满十日前提出，并经人民法院许可。

　　人民法院对当事人的申请予以准许的，应当在开庭审理前通知证人出庭作证，并告知其应当如实作证及作伪证的法律后果。

　　证人因出庭作证而支出的合理费用，由提供证人的一方当事人先行支付，由败诉一方当事人承担。

【新：第七十条】

　　第五十五条【证人应当出庭作证】证人应当出庭作证，接受当事人的质询。

　  证人在人民法院组织双方当事人交换证据时出席陈述证言的，可视为出庭作证。

【新：第六十八条】

　　第五十六条【证人确有困难不能出庭的几种情形】《民事诉讼法》第七十条[修改后第72/73/74条]规定的“证人确有困难不能出庭”，是指有下列情形：

　 （一）年迈体弱或者行动不便无法出庭的；

　 （二）特殊岗位确实无法离开的；

　 （三）路途特别遥远，交通不便难以出庭的；

　 （四）因自然灾害等不可抗力的原因无法出庭的；

　 （五）其他无法出庭的特殊情况。

　　前款情形，经人民法院许可，证人可以提交书面证言或者视听资料或者通过双向视听传输技术手段作证。

【删除】

　　第五十七条【证人陈述证言的内容和方式】出庭作证的证人应当客观陈述其亲身感知的事实。证人为聋哑人的，可以其他表达方式作证。

　  证人作证时，不得使用猜测、推断或者评论性的语言。

【新：第七十二条】

　　第五十八条【询问证人的规则】审判人员和当事人可以对证人进行询问。证人不得旁听法庭审理；询问证人时，其他证人不得在场。人民法院认为有必要的，可以让证人进行对质。

【新：第七十四条】

　　第六十九条【补强证据规则】下列证据不能单独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

　 （一）未成年人所作的与其年龄和智力状况不相当的证言；

　 （二）与一方当事人或者其代理人有利害关系的证人出具的证言；

　 （三）存有疑点的视听资料；

　 （四）无法与原件、原物核对的复印件、复制品；

　 （五）无正当理由未出庭作证的证人证言。

【新：第九十条】

　　第八十条【对证人、鉴定人、勘验人合法权益的保护和对有关妨碍民事诉讼行为的制裁】对证人、鉴定人、勘验人的合法权益依法予以保护。

　　当事人或者其他诉讼参与人伪造、毁灭证据，提供假证据，阻止证人作证，指使、贿买、胁迫他人作伪证，或者对证人、鉴定人、勘验人打击报复的，依照《民事诉讼法》第一百零二条的规定处理。

【新：第九十八条】

２.《民事诉讼法》

　　第六十七条【人民法院调查取证】人民法院有权向有关单位和个人调查取证，有关单位和个人不得拒绝。

　　人民法院对有关单位和个人提出的证明文书，应当辨别真伪，审查确定其效力。

　　第七十二条【证人条件及出庭作证的义务】凡是知道案件情况的单位和个人，都有义务出庭作证。有关单位的负责人应当支持证人作证。

　　不能正确表达意思的人，不能作证。

　　第七十三条【证人出庭条件及证人作证的义务】经人民法院通知，证人应当出庭作证。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经人民法院许可，可以通过书面证言、视听传输技术或者视听资料等方式作证：

　　（一）因健康原因不能出庭的；

　　（二）因路途遥远，交通不便不能出庭的；

　　（三）因自然灾害等不可抗力不能出庭的；

　　（四）其他有正当理由不能出庭的。

　　第七十四条【证人出庭作证义务的例外】证人因履行出庭作证义务而支出的交通、住宿、就餐等必要费用以及误工损失，由败诉一方当事人负担。当事人申请证人作证的，由该当事人先行垫付；当事人没有申请，人民法院通知证人作证的，由人民法院先行垫付。

　　第一百三十九条【当事人的庭审权利】当事人在法庭上可以提出新的证据。

　　当事人经法庭许可，可以向证人、鉴定人、勘验人发问。

　　当事人要求重新进行调查、鉴定或者勘验的，是否准许，由人民法院决定。

３.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的解释

　　第九十六条　民事诉讼法第六十四条第二款规定的人民法院认为审理案件需要的证据包括：

　　（一）涉及可能损害国家利益、社会公共利益的；

　　（二）涉及身份关系的；

　　（三）涉及民事诉讼法第五十五条规定诉讼的；

　　（四）当事人有恶意串通损害他人合法权益可能的；

　　（五）涉及依职权追加当事人、中止诉讼、终结诉讼、回避等程序性事项的。

　　除前款规定外，人民法院调查收集证据，应当依照当事人的申请进行。

　　第一百一十五条　单位向人民法院提出的证明材料，应当由单位负责人及制作证明材料的人员签名或者盖章，并加盖单位印章。人民法院就单位出具的证明材料，可以向单位及制作证明材料的人员进行调查核实。必要时，可以要求制作证明材料的人员出庭作证。

　　单位及制作证明材料的人员拒绝人民法院调查核实，或者制作证明材料的人员无正当理由拒绝出庭作证的，该证明材料不得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根据。

　　第一百一十七条　当事人申请证人出庭作证的，应当在举证期限届满前提出。

　　符合本解释第九十六条第一款规定情形的，人民法院可以依职权通知证人出庭作证。

　　未经人民法院通知，证人不得出庭作证，但双方当事人同意并经人民法院准许的除外。

　　第一百一十八条　民事诉讼法第七十四条规定的证人因履行出庭作证义务而支出的交通、住宿、就餐等必要费用，按照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差旅费用和补贴标准计算；误工损失按照国家上年度职工日平均工资标准计算。

　　人民法院准许证人出庭作证申请的，应当通知申请人预缴证人出庭作证费用。

　　第一百一十九条　人民法院在证人出庭作证前应当告知其如实作证的义务以及作伪证的法律后果，并责令其签署保证书，但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和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除外。

　　证人签署保证书适用本解释关于当事人签署保证书的规定。

　　第一百二十条　证人拒绝签署保证书的，不得作证，并自行承担相关费用。

４.《诉讼费用交纳办法》

　　第六条　当事人应当向人民法院交纳的诉讼费用包括：

　 （一）案件受理费；

　 （二）申请费；

　 （三）证人、鉴定人、翻译人员、理算人员在人民法院指定日期出庭发生的交通费、住宿费、生活费和误工补贴。

　　第十一条　证人、鉴定人、翻译人员、理算人员在人民法院指定日期出庭发生的交通费、住宿费、生活费和误工补贴，由人民法院按照国家规定标准代为收取。

　　当事人复制案件卷宗材料和法律文书应当按实际成本向人民法院交纳工本费。

５.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律师执业行为规范

　　第六十五条　律师作为证人出庭作证的，不得再接受委托担任该案的辩护人或者代理人出庭。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经济审判方式改革问题的若干规定【废止】

　　八、第二款  经审判长许可，当事人可以向证人发问，当事人可以互相发问。

　　二十八、下列证据，不能单独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

　　１、未成年人所作的与其年龄和智力状况不相当的证言；

　　２、与一方当事人有亲属关系的证人出具的对该当事人有利的证言；

　　３、没有其他证据印证并有疑点的视听资料；

　　４、无法与原件、原物核对的复印件、复制品。

　　二十九、当事人提供的证人在人民法院通知的开庭日期，没有正当理由拒不出庭的，由提供该证人的当事人承担举证不能的责任。 

·朱瑞峰、卢国强房屋租赁合同纠纷再审审查与审判监督民事裁定书

【裁判摘要】关于朱瑞峰提交的消防部门出具的《证明》的证明力，原审法院以该证明属于证人证言，相关证人未出庭接受质询，且内容与消防部门出具的消防整改通知书内容不相符为由不予采信，符合《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的解释》第一百一十五条规定的证据认证规则。朱瑞峰认为该《证明》属于书证的申请理由，缺乏法律依据，本院不予支持。

·上诉人佳木斯市升平煤矿与被上诉人黑龙江省地方煤炭工业（集团）总公司借款合同纠纷案

【裁判要旨】经过合法公证的证人证言具有证明力。债权人有证据证明其在诉讼时效期间内向债务人主张权利，诉讼时效期间未经过的，法院对其权利予以保护。

·广州市商业银行越秀支行与中国农业银行岳阳市云溪支行、广州名鑫实业发展有限公司、珠海协利租赁有限公司侵权纠纷上诉案

【提示】公安机关形成的询问笔录仍为民事诉讼证据中的证人证言。

【摘要】民事案件的当事人或工作人员被公安机关依法传唤，其在公安机关形成的询问笔录在民事诉讼中就其证据属性而言，仍为证人证言。不能认为“询问笔录是由公安机关依法根据一种比民事诉讼更为严肃的刑事诉讼程序获取的证人证言，只要取证程序合法，即具有证据能力。”询问笔录在民事诉讼中的采信同样应当适用证据规则的有关规定。根据《证据规则》，与一方当事人有利害关系的证人证言不能单独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

·隔离作证规则的运用——上海二中院判决杨建平诉韩方明、罗建华民间借贷纠纷案

【裁判要旨】本案系一起民间借贷纠纷案件，争议的焦点为原告所持有的借条反映的是真实的借款关系还是赌债。双方当事人均提供多名证人出庭作证，法庭有效运用隔离作证规则，引导当事人对证人进行交叉询问，最终查明案件事实。

·马艳杰与中国人寿保险（集团）公司、中国人民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河南省分公司期货欠款纠纷案  

【裁判要旨】与一方当事人或其代理人有利害关系的证人出具的证言诉讼时效中断的证言，不能单独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

·李书东诉刘连秀非法扣押其财产造成损失赔偿诉讼费及其他损失案  

【裁判要旨】证人证言前后不同的民事赔偿责任——在两次诉讼中作出不同证明的证人，其作证行为与诉讼后果无因果关系的，对当事人因承担不利诉讼后果而支出的诉讼费用无须承担赔偿责任。

·朱瑞峰、卢国强房屋租赁合同纠纷再审审查与审判监督民事裁定书

【裁判摘要】关于朱瑞峰提交的消防部门出具的《证明》的证明力，原审法院以该证明属于证人证言，相关证人未出庭接受质询，且内容与消防部门出具的消防整改通知书内容不相符为由不予采信，符合《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的解释》第一百一十五条规定的证据认证规则。朱瑞峰认为该《证明》属于书证的申请理由，缺乏法律依据，本院不予支持。